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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婢,我今天要面见圣上!你胆敢弄脏我的裙子,害我殿前失仪,我非砸烂你的手不可!”
  秦渺渺气急败坏地捧起地上的石头,就要朝那宫女撑在地上的双手砸去。
  “住手!”
  宓善起身,
  “两位掌事嬷嬷,是那吃软怕硬的不成?”
  “宫中的奴婢被欺凌到这个份上了,也能权当做视而不见?”
  说完,不急不燥地走到小宫女身边,夺走秦渺渺手中的石块,掷向一旁,
  “得饶人处且饶人,她并不是故意的。你非要在选秀的日子见血,回头传到陛下耳朵里,后果你想过么?”
  两名作势望天嬷嬷这时候倒是充当起马后炮来了,
  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凑上前来相劝:
  “是了,今天是圣上亲选的吉日,确实不宜打杀!还望秦姑娘慎重!”
  萍嬷嬷对秦渺渺的态度颇为恭敬。
  她父亲秦先令,是正二品朝廷大员,掌管国库,又深受帝王器重。
  人人巴结都来不及,岂敢轻易得罪?
  “且让她多活几日,回头,剁手也好,打死也罢!全凭秦姑娘一句话!”
  那小宫女听了,抿唇,脸色惨白,
  眼中闪过一丝不屈,
  却也只能跪地磕头,连连求饶。
  秦渺渺这才露出满意的神情,颇为不屑地瞥了她一眼,目光傲然转向一旁的宓善。
  “你看清楚了?这便是狗奴才不长眼的下场!你倒好,竟还对她心生怜悯!看你穿得这么寒酸,莫非,你也与她一样,同为那低贱之躯!”
  宓善不语,眸中闪过浓烈嘲弄。
  心想就你这般见识。
  进宫了不懂得揽获人心,还处处苛待下人。
  就算身份再尊贵,也走不长远。
  “笑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
  秦渺渺从宓善的穿着打扮,断定她身后无人。
  有权有势的几位人物,她早已探听清楚了。
  本以为宓善被当众奚落,定会羞愧地躲一旁哭去,却不料她只是淡然一笑。
  那笑里,似乎还充满了对她的鄙视!
  “我笑某人才是狗,狗仗人势,倒打一耙。”
  她最烦这种仗着身份尊贵就欺凌弱者的了,且不论这位小宫女将来的前途如何。是否会承她的情,为她所用。
  凡事要么不管,
  既管了,就管到底。
  “丫鬟的命就不是命?抛开高低贵贱不谈。分明是你先踩痛她的脚,她才不小心打翻了茶盏。你要想不承认,那她鞋面上的印子就是最好的证据。比对一下就知道。”
  “疯了!她竟还替那宫女开脱?”
  “待到秦渺渺得了册封便是主子!就是要那宫女的手脚,也是一句话的事!”
  “这人什么来路?都说“一白遮百丑,她长这么黑,肯定不会被皇帝选中!还敢和尚书府的千金叫板,以后怎么死都不知道!”
  议论声纷至沓来。
  宓善也不生气,冷眸微动。
  尚书府的嫡出小姐秦渺渺么。
  不好意思,恐怕要让这些人失望了,
  上辈子,秦渺渺是这批秀女中死得最快的一个。
  只因她在春花宴上穿错了一件

第7章 脏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