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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
  三日后皇后病了,据说很严重,连请安都免了,皇上赶去探望,进了桃花坞便看到皇后双眼通红,病弱的躺在榻上,见皇上进来,也没有一丝波澜。
  皇上问剪秋道:“皇后怎么病得这般严重,可有宣太医来看?”
  还不等剪秋回答,皇后便让人都下去了,人都走后,皇后顶着通红的双眼盯着皇上,说道:“皇上可还记得咱们的弘晖?”
  皇上闪躲,低头回道:“朕没忘记过弘晖。”
  皇后像是是在自说自话道:“臣妾梦到弘晖了,弘晖过得很苦,是臣妾害他不能投胎,只能在地狱不停的受罚。”
  皇上盯着皇后说道:“皇后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皇后:“臣妾知道,弘晖逝去的时候,臣妾是恨皇上的,更恨姐姐,所以臣妾照顾姐姐时,在姐姐的吃食上动了手脚,姐姐才难产血崩而亡。”
  皇上听着宜修的话,目眦欲裂的说道:“你说纯元崩逝是你动的手脚,你为何要如此狠毒?”
  皇后不解的问道:“臣妾狠毒?那皇上和姐姐呢?臣妾入府刚有孕时皇上许诺臣妾生下皇子,便为臣妾请封嫡福晋,可姐姐借着臣妾有孕,来照顾臣妾时与皇上两情相悦,皇上便又娶了姐姐为嫡福晋,皇上那时可有想过臣妾?”
  皇上愤恨的说道:“是朕与纯元两情相悦,是朕执意要娶纯元,与纯元何干?”
  皇后:“那皇上可知,姐姐当年想进的是当时太子的后院,不然为何当时选秀报病,是臣妾进的府,只是太子看不上姐姐,也见不得臣妾过得好,便和嫡母商议进皇上的后院。”
  皇上这时已经气得不行,皇后接着说道:“姐姐常年习舞,当时便为了跳惊鸿舞服下不少的息肌丸,不然皇上以为姐姐当时有孕,为何时常胎像不稳?便是臣妾不动手姐姐也决计生不下来。”
  皇上这会已经被打击得不想说话了,陷入了自我怀疑中,心想“朕与纯元的感情难道只是一场欺骗吗?难道当年的情深几许只是她的退而求其次吗?”
  皇后接着说道:“当年的事皇额娘也知晓,这些年皇嗣凋零也是臣妾动的手脚,皇额娘虽然时不时的敲打,可也帮着臣妾扫尾,臣妾只是不想有人占了弘晖的位置。”
  皇上这会已经被打击得都懒得训斥皇后了,沉声问道:“现在为何要说出来,朕也不指望你会悔改。”
  皇后:“臣妾若不是为了弘晖,必然也不会悔改,也不想悔改,臣妾如今说出来只是不想皇上被蒙在鼓里,臣妾自愿辞去皇后之位,只求皇上能给臣妾留间屋子,臣妾余生都会在小佛堂赎罪,以求能早日让弘晖不再受苦。”
  皇上:“皇后即日起禁足,现在不宜废除你皇后之位,待日后再议。”说完便匆匆离去。
  皇上走后,皇后泪流不止,已然心死如灰,剪秋见皇上走后,进来便看到这样的皇后,心痛不已,剪秋是皇后的陪嫁,一直陪伴在皇后身边,与皇后感情最深。
  剪秋放下茶盏,轻脚走上前握住皇后的手道:“娘娘不可过于伤怀,日后无论娘娘要做什么,奴婢都陪着娘娘,奴婢与娘娘一起赎罪,让咱们弘晖阿哥能早日投胎。”
  皇后双眼通红的看着剪秋,拍了拍剪秋的手道:“这一路走来本宫太累了,弦绷得太紧,日后都松快了,以后咱们就不管这后宫的纷争了。”
  剪秋流着泪连连点头。

第19章 安陵容18[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