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力闪现出来,慢慢地在屋子里转圈子到处看,看了一会,他伸手将做庄的家伙抓了出来,趁他晕着的时候将他绑在一根长条板凳上,然后拿出一叠供销社买来的卫生纸取了两张放在坐庄家伙的脸上。
是的,金力同志又要搞据说是他最熟悉的水刑了。嗯,还有水啊。金力走出去看看,走到厨房里拎了一桶水过来,舀了一勺水倒在做庄人脸上。
冷水的刺激一下让做庄人醒了过来,只是他醒过来还不如不醒呢,太特么难受了,又一勺水浇下来,有水进了嗓子,难受,他想咳又咳不出,想咽下去卡在喉咙里,因为嘴里有水他死命想呼吸,可鼻子上盖着水湿的纸使他难以呼吸到空气,他扭动着身子挣扎着,谁来救救我,他努力把水从喉咙里吐出去,大口大口喘,可还是呼吸不到,同时他觉得嘴里都是血。
又有水浇下来了,他感觉更难以呼吸了,脑子仿佛要炸开,他发出了一阵拉风箱的声音,让我死了吧,让我死了吧。
突然脸上的东西全都消失了,可以畅快地呼吸了,他抓紧时间拼命呼吸,从来没有觉得空气是这样的香甜,然后他看见视野里出现了一张脸:“怎么样?舒服吗?”他哑着嗓子问:“你是谁?为什么这么做?你难道不怕得罪榜爷吗?”金力眉毛动了动:“又是榜爷?”金力还记得他第一次打劫的时候遇上一伙人里就有一个问他是不是榜爷的人。
金力笑笑没有回答他,抓起纸张盖在他的脸上,做庄人显然明白了这纸张做什么用的,拼命摇动脑袋想将纸张晃下去。金力一把按住他的脑袋,一勺水倒了下去,马上的下面的人就又像一尾沙滩上的鱼,挺身摆尾,拼命想呼吸而又拼命想甩掉纸张,未料金力又是一勺水,紧跟着又是一勺,看着纸张下的水迹里渐渐出现了红色,金力知道他咳出血来了。
金力又掀开他脸上的纸张,就听见:“饶命啊,好汉,大爷。”金力说:“饶你,可以!你得听话!”“我听话,我……咳咳……听……咳咳”“机会就一次,你要是敢喊,我就杀了你!”“不喊!不喊!”金力不紧不慢地问:“这两天你们有没有绑了一个鸽子市卖粮的女孩?”做庄人一下明白报仇的来了。“有,有,不是我做的,是大彪干的!”
接下来坐庄人无比配合,有问必答。在看到金力像变魔术一样一个接一个变出人来,又变没人去,就显得更为恭顺。
金力在他的指认下找出了大彪,然后让做庄人进了空间。同样的水刑又在大彪身上来了一遍。
就这样金力问出是谁指使的,是谁动的手,是谁x侵的,还有这屋里的人干了什么狗屁倒灶的事,这里有什么物资,以及一切该知道不该知道的他都知道了。
金力在这里只拿走了两张自行车票和一张收音机票。看着地下室那几辆自行车他是真难受。推走吧你没有正式票据,派出所上不了牌,虽说黄宜勇那里能走后门,可为了这么点小事欠人人情划不来,只好自己花钱买了,主要是这车他是给大姐二姐买的,都是有单位的,别沾上黑点。他在空间里给两人做了个小手术,还打断了六个人的手脚并且挑了所有人手脚的跟腱,然后全部捆成一团丢在一间屋子里。在这里金力一直待到第二天,就为了看看其他地方有没有人过来。
第二天金力上班时间就来到了交道口派出所,等在黄宜勇办公室门口。
黄宜勇还没到办公室就听人说金力来找他了,这大半年金力和他来来去去所里的公安都知道金力是他的小兄弟,而且他买粮的时候也会给所里的人带,这样所里也大部分人知道了金力有路子弄到粮食,对他的态度愈发的好了。
黄宜勇没问金力什么事,先拿钥匙打开房门,走进把自己的大檐帽挂上,解开衣服的风纪扣,拿起一把蒲扇死命的扇着:“什么事?大早上的。”金力找了个杯子,看看干净不,不放心冲了冲,黄宜勇气笑了:“德性!还能喝死你啊?”
金力坐下,吹了口气,喝了口水,不紧不慢地说:“给你送人来了!”“送人,送什么人?”黄宜勇莫名其妙地问。“卢文慧!”
黄宜勇惊讶地问:“你找到啦?”“嗯。”“在哪?”金力告诉黄宜勇地址接着说:“别提我!”“为什么?”“人,我都弄废了。有几个罪大恶极的我下手狠了点,说出来不好听。”黄宜勇变了脸色:“你啊你……”马上他的脸色又好了起来,“那屋里好东西不少,最要紧的有好多粮食,资金也不少。”黄宜勇问:“你没拿?”“拿了啊,两张自行车票和一张收音机票”“就这么点?”金力问黄宜勇:“我需要其他的吗?”
黄宜勇被金力问住了,想想笑了:“这让你装的,还真是!行,我去抓人了”
金力走出派出所,向天上看看,今天天气应该好,天是蓝的!
第62章 再次动手[2/2页]